薩夫特專欄／救市怎麼收場…聯準會大難題

聯邦準備理事會（Fed）的會議紀錄顯示，網路代銷，理事們對聯準會資產負債表可能變多大、和這種情形可以維持多久的擔心與辯論。
你也應該擔心，必買年貨，因為聯準會要是少買公債、甚至變賣一些公債，速食料理，就會製造出讓他們吹大的泡沬洩氣的條件。
「幾位」公開市場操作委員會（FOMC）的主張，年菜推薦，應該準備改變收購債券的金額（目前為每月850億美元）。「少數」成員說，百菇泡菜，收購資產的成本與風險顯示，聯準會應在達到宣示的就業目標前就減少或結束收購資產。
還有「幾位」成員反對提早減少收購債券，另有「少數」成員則提出替代選項，建議只保證把持有債券的時間拉長，作為緩和或補充的措施。
每個人說的都有道理，但結論是，有關收購債券這個偉大實驗如何及何時結束的討論，已變得愈來愈認真，而這對風險資產投資人來說，有點像被告知必須搬出父母的地下室，以後的日子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果然美股在短暫的困惑後大幅滑落，標準普爾500指數下跌逾1.2%，美債隨之大漲。投資人擔心的大問題不是量化寬鬆（QE）結束後誰來買債券，而是誰能刺激成長。
如果股市下跌時間拉長，我們可以預期，聯準會主席柏南克和其他人將表現出，FOMC的領導中心還不會採取退場的行動。
事實上，所有風險市場都應該擔心聯準會如何釋出其3兆美元的債券組合，包括公債這個由單一買家支配、且從定義看就是風險資產的市場。
Gluskin Sheff策略師羅森柏格說：「如果聯準會緊縮循環從來都以衰退、金融災難或兩者的混合收場，那麼同樣真實的是，聯準會的長期強力寬鬆也總是開啟一段繁榮和泡沫緊隨其後的時代。」
最顯著的例子是，1998年長期資本管理公司（LTCM）倒閉，促使聯準會在網路狂熱時維持利率太低，導致利率終於在1999年和2000年提高時造成更慘重的爆破。當然還有上個10年初期令人失望的復甦，使聯準會再一次過度壓抑利率（1%），甚至持續到2004年房市泡沫坐大、實質與名目成長率上揚。
我們很難判斷聯準會這一波寬鬆的累積效應是否比前兩次小，因此也無法斷定聯準會現在緊縮造成的反應，會不會比2000年或2008年強烈。可以確定的是，聯準會賣出債券就是轉趨緊縮，即使距離提高利率還差得遠。
聯準會理事史坦（Jeremy Stein）在2周前的演說中指出，債券市場的高收益類別已顯出類似泡沫的跡象，而大家都知道，這類市場主要受益於投資人追逐聯準會收購債券所支撐的收益。把公債賣給聯準會的部分投資人，也把錢投入風險較高的債券類別。市場認為聯準會收手的時候，就是市場反轉的時候。
同樣的，股市靠QE支撐，勢必也會受它的結束牽連。最後，當聯準會賣出時，誰會想買長期公債？
聯準會沒有簡單的方法可以軋平其資產負債表，也許這是不要對會議紀錄裡的辯論太過當真的最好理由。
（作者James Saft是路透專欄作家／編譯吳國卿），